今天第一次和巴西吉他手"馬切羅"先生排練,一聊之下知道他以前竟然是開業律師! 他說當初為了給家人更好的生活,決定還是唸法學院。
他說律師的工作很辛苦,有時候一天需要工作十個小時,但他會把他的吉他帶進辦公室,工作之餘就會彈彈,他一直沒有忘記他的夢想,等到生活安頓了、從業十年後,他現在來北德大唸爵士樂。
"我感謝律師那個工作,雖然非常辛苦,但它讓我遇到我太太(法學院的同學),也讓我們的生活過得很好。"
今天第一次和巴西吉他手"馬切羅"先生排練,一聊之下知道他以前竟然是開業律師! 他說當初為了給家人更好的生活,決定還是唸法學院。
他說律師的工作很辛苦,有時候一天需要工作十個小時,但他會把他的吉他帶進辦公室,工作之餘就會彈彈,他一直沒有忘記他的夢想,等到生活安頓了、從業十年後,他現在來北德大唸爵士樂。
"我感謝律師那個工作,雖然非常辛苦,但它讓我遇到我太太(法學院的同學),也讓我們的生活過得很好。"
昨天才被助教的爵士"數學"轟炸到頭暈腦脹,回家後整個昏昏欲睡,還疑惑了一整晚:
" 這樣真的是學音樂的方式嗎? " 感覺只是頭腦體操而不像在作音樂。
沒想到今天上史麥克老師的課就得到解答。
史麥克老師說:
" 這簡直是數學!!" 我抱怨。
" 你說的沒錯,是數學。"
(上圖)David Baker指揮IU的爵士樂團
我在大學時就很愛爵士樂了,當時高雄還號稱文化沙漠,沒有很多機會可以聽到現場的爵士樂,最期待的就是半夜守著愛樂電台聽沈鴻元主持的 "台北爵士夜",當時的線上音樂沒有像這幾年那麼發達,只能到高雄誠品的音樂館去挖寶。我記得第一個真正讓我愛上爵士樂的專輯是Bill Evans的piano trio, 當時的我真的非常驚訝怎麼會有一種聲響可以傳達出這麼神奇的氛圍 ! 那時南部鮮少有受正統爵士訓練的老師,大家都是因為熱情,在資源很不足的情況下自己去摸索。
很神奇的是 (其實也都是當初在選校時除了獎學金之外最私心的考量 ),唸的碩士班和博士班的學校剛好都有很有名的jazz program。印第安那有爵士音史上最重要的教育家David Baker, 北德大則是全美第一個創立的爵士系。在印地安那時很幸運有一位心胸開放又溫暖的老師當我的mentor,他歡迎所有非爵士主修的人的來修爵士樂,他對我們幾個台灣的學生都很好,最後一年和他更熟了竟然有幸和他上了幾堂個別課,當時的感覺就是直接面對爵士音樂史上的巨人。我們到現在都還有保持聯絡,這讓我對美國的爵士教育打了一個好的照面。
在身體極度不舒服的狀況下今天考音階大雜燴,還好止痛藥在最後一 刻發揮效用,雖然考試時我還是因為恍神聽到史麥克老師要我吹第六組我卻吹成第七組讓他一開始大錯亂(應該不會因此扣我分吧),平時準備時可以在吹下一個音階之前可以預先想好,但神智不清時只能讓手自己動了,考完後老師說"Very nice job!",我想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今天聽到同學說可以同時彈double bass和bass guitar的人其實沒有那麼 多,還有我問了同學 : 你演奏的時候可以真正想這麼多理論的東西嗎? 同學說演奏時會來不及想,只能用聽的、現場反應。然後我把這個問 題再拿去問史麥克老師一次,他和我說即興的時候他看到和弦真的想蠻多的,他會知道要多強調哪些音或該避免哪些音 ( 不過因為好像我問了白癡問題,後來被他趕出辦公室了...:P )。
星期四..我的滿堂日(好像小學生)
還好中午還可以去吃個飯
每個星期四中午學校的Jazz Band會在" 學生活動中心 "的one o' clack band lounge輪番表演
(就在學生餐廳旁邊, 是一個中庭, 人們可以很隨興的駐足聆聽)
馬林(Marlin)是本學期Jazz Studies的助教
也一個很棒的小號手,
曾經在學校的jazz band concert聽過幾次他很棒的solo(即興)
而且他是一個很熱心教學的人,
這學期選了兩門Jazz
兩門課程名稱都涵蓋在Avanced Improvisation Concept之下
但其中一門Prof. David Baker開的是入門課程 和大學部學生一起修
很歡樂. 亂七八糟的一門課
因為一通電話
戚老師很大膽的讓我這個菜鳥加入他的爵士團--Jazz Anne Big Band
雖然在美國有機會跟著貝克老爹學習,
但是畢竟Jazz不是我的主修, 所以我完全沒有吹Jazz Band的經驗,
我發現
採譜時切忌心浮氣躁時採
因為這是有點點機械式的苦工
某天早上剛起床